打手电筒看处女膜,平底锅文学有多可怕?
2023-07-31 16:17:25 锦鲤6

曾经,“平底锅”“手电筒”“浴巾”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三样物品。

现如今它们仨同时登场时,一部轰轰烈烈的言情巨著——《平底锅文学》,便已然在众多网友的脑海中浮现。


(资料图)

“处女情结”源于父权社会下的社会文化制度,一方面象征着男权对女性的彻底征服,是将垄断女人的时间从当下延伸到过去。

从程朱理学的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”,到如今令人匪夷所思的“处女膜修复手术”,对“处女”崇拜的背后,实则是对女性的消费与占有。出于稳固父权氏族、保证其血脉纯洁性的需求,女子被套上“贞洁”的枷锁,以便其供丈夫独享。

另一方面,“处女情结”暗合着双重的道德标准,是对女性实施的性专制。

与“处女情结”相反,“处男情结”在社会生活中甚少被提及,甚至处于神隐状态。在“平底锅文学”中,作者带着处子之身嫁给二婚的丈夫,在以此为傲的同时,丝毫不在意丈夫的性经历。作为规则制定者的男性,此时却游离于规则之外,堂而皇之地拥有着对女性道德审判的权力,不免令人嗤笑。

由此可见,娇妻文学似乎正从寻求拜金主义的共鸣,逐渐滑向纯粹的男权至上。二者没有高下之分,却同样在幻想的阴影处,荫蔽着女性对于现实的无力挣扎。

正如烽火台上的褒姒被责骂为红颜祸水之时,乡间呱呱坠地的女童或许也正被冠以“赔钱货”的贬称,二者殊途同归。娇妻文学的不断下沉,与其说是从商品社会向封建社会的倒退,不如解读为不同阶层的女性迎合男权社会的差异化表征。

那么,一个生理上的女性,在意识到自身地位时,何以成为处女膜的崇拜者、男权秩序的拥趸者呢?

正如波伏娃所言:“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,他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,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,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;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;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,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。”

在女性的成长历程中,无需自欺欺人,甚至无需男性的劝服,便有千万种声音在将其拉入依附者的深渊。

以平底锅老师为代表的女性,对处女膜的崇拜就来源于家庭与社会所灌输的从属观,将自身的价值与性价值挂钩。

更可怕的是,娇妻们沉醉在这样的向下的极乐中,甚至引以为豪。

在传统的社会规范中,男性是高高在上的凝视者,女性承载着男性的欲望。为了争夺求偶的资本,努力迎合男性的审视成为娇妻的常态。

尽管从表白时的强吻戏码,到丈夫用手电筒对其“处女身份”进行检验,都显示出这段情感关系的强烈不对等,但自愿沉沦的平底锅老师仍然坚定地选择拥护男权社会规范。

或许,每一个娇妻的背后,都有一个隐形的“霸总”。

“处女情结”的拥有者——“海哥哥”没有被架上审判的高台,既享受了独占女性的快感,又无需亲自面对道德的指摘。

娇妻与霸总,本是一体共生的二元结构。然而在当下的网络环境中,“娇妻”似乎成了彻头彻尾的贬义词,“霸总”却仍然以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,游走在被追捧和被嫌弃的边缘。

没有需求,就没有市场。掐断男性对弱势女性的需求与幻想,未尝不是打破供给需求的根本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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